见自己的话激怒了三皇子,谋士惶恐不已:“殿下恕罪,三皇子殿下恕罪!属下、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三皇子没搭话,脸别想别处,叫谋士看不出他的情绪。
好一会儿,谋士推测着他应当略微消消气了,才试探着说道:“殿下,刚才属下的话实在是无心之失,天地可鉴,属下所说之言不过是担心殿下的身体……”
他说完,见三皇子还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只好自行进入主题:“殿下,属下有一计谋,兴许能帮殿下解今日之忧……”
一听到能有解开现在这个局面的方法,三皇子转过头来:“你为何不早说?”
谋士心里暗自腹诽,我倒是想早说,可您也得听啊!
但这句话他是断不敢说出口的,只在腹诽之后,在三皇子耳边说了自己的计谋,说完又补充道:“这一计,若是有了卿衍大师的配合,定当事半功倍。”
三皇子沉默不语,似乎是在认真思考这一计的可用程度。
顷刻。
他缓缓开口:“就按你说的办。”
另一边,温景烁那里,是跟三皇子府全然不同的氛围。
顺利求来的圣旨,温景烁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归是落了地,现在言璃月是他名正言顺的准太子妃,日后不管做什么,都少了诸多约束,也不会有他三弟在中间横插一脚,破坏他们二人的相处时间。
连粟离都看出了他的状态与平时不同,忍不住说道:“殿下,您的表情还是略微收收吧,不然叫人瞧见了,还真当是哪家的痴傻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