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没有那番意思啊…………”也不知过了多久,窦屏才是动了动唇瓣,嗓音哑得厉害,也多了些许颤抖。
万俟舒眯眼反问,“是吗?”
窦屏听后忙是点头,试图让万俟舒眼眸冷冽隐去,可他所做根本无用,万俟舒的眼色依旧冷冷的,像是一块怎么都捂不热的坚冰,窦屏全身血液顿时凝固,他捂着喉咙口,呜咽呜咽的怎样都发不出声音来。
万俟舒对上他仓皇失措的眸,再度问道:“那小王爷是何意?这是在糊弄朕,愚弄朕,对朕说着滔天的谎言吗?也是在狡辩,想将过错推脱到旁人身上,是吗?”
此言一出,窦屏又摆出了惊慌模样,他猛然摇头,断断续续嗓音沙哑地说着自己是无辜。
可证据全部指向于窦屏,任凭他如何抵赖,好似都抵赖不掉了,两年前就已然制造冷兵器,还暗中训练兵力,更甚至手中产业遍布皇城无数,如此所作所为不是想要谋逆,又会是什么呢?
窦屏面如死灰,呆呆沉沉地坐在那儿,一时也好似失了言语,更是默认了那些罪行,他先开始的言语的确是在糊弄万俟舒,也是有意想将过错全部推到兰香身上,可谁曾想,万俟临渊竟是将他两年前的勾当全部查清,还当做证据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