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开抚着她的护卫,她脸盘涨的通红,咬牙说,“殷四郎,你居然敢对本县主出手!”
殷四郎一掌的手,随即边无神情地抬腿冲着大车走去,“是县主要跟我比赛工夫的,怎样着,只准许县主打我,不准许我还手么?”
“即是这样,那县主何苦说比赛,直接说要单方面的殴打我就行了。”
白蔻听说殷四郎这话,讥诮,黑着脸斥说,“你敢对本县主动手,本县主自然要打你,所有人一块上,给我教训他!”
最终这话是给她的一众护卫说的。
以前殷四郎是平民,她想打就打,梁家虽说以《大楚律》治国,可皇家的人是有特权的,只需不过分,梁太炎跟隆庆帝都是睁一个眼闭一个眼权当不知道。
如今殷四郎成了进士,有功名在身,她动手之前的寻一借口。
方才是比赛工夫,这会是殷四郎对她动手,这俩借口都不咋样,可未来梁太炎问起来的话,搪塞他足够。
白蔻的话音落,她背后20多个护卫立刻抽出长剑冲着殷四郎袭去。
白蔻也乘机握紧长鞭又冲着梅小芒所在的大车抽去。
今日她就是要闹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