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人所言也是。”韩致远笑笑,“或许是我办案多了,想的也有点多。毕竟当日临安知府杨风行迹败露,整个临安的人都惊诧不已。慕成安背上谋杀黄裳的罪名,也让不少人倍感意外。”
“有时候是人心难测,这个时候多加防备些是没有错。”朱熹想了想,问,“照你所言,如果可能……你觉得他二人谁会多嘴?”
“这确实不好断定,不过可以让何四娘告诉我们答案。”
“何四娘?”朱熹当即明白,“没错,何四娘也来问过老夫,当时老夫并未多心。可以问问她是从谁口中听闻这件事。”
这件事没有任何实证,可以归为捕风捉影,不便在府衙里直接查问,跟何四娘说话的时候顺便提一下就好。
“我已经让韩四跟着何四娘去找庞应和,依何四娘的脾性,把庞应和绑了不成问题,朱大人要面对的不止是那些地主们的逼迫,还有那些被庞应和收拢的普通百姓的压力。”
“只要问出药方,其他问题便迎刃而解。”
“朱大人不要想的简单。”韩致远摇头轻笑。
朱熹疑问,“哦?难道庞应和实在嘴硬难撬,你认为无人能撬得开?”
“我想,就算要了他的命,他也说不出药方。反而如果他真因此被逼死,麻烦会更大。”
“没有药方,总能找到他们吃过的药渣。吴先生叔侄定能分辨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