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没人会叫我徐木源,你可以这么叫我。”
楚瑜没答话,她在思考怎么把一夜情断得彻底一点,千万别拖泥带水。
“想那么多。”
徐木源笑着抱怨,接着又吻上楚瑜的嘴唇,不得不说赤条条的两具躯体为第二次性|爱带来了不少便利。
显然,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徐木源在床上的体力还说得过去。这是最后楚瑜筋疲力尽、昏昏沉沉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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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亮了。
她动了动酸软的身体,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只留下一张字条,说有急事,必须先走;又说定了早餐,让楚瑜别忘了叫客房送;最后是一串电话号码。
至此,楚瑜算是彻底想起了昨晚荒唐的一夜。
她说不准徐木源是什么意思,尽管她希望这只是一次干干净净不会遗留任何问题的一夜情,但徐木源在她意识混沌时落在额头上的吻、和离开前轻抚过她脸颊的手指,都让楚瑜对徐木源的想法产生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