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子男猛地抬起一只手臂掐紧了她的脖子,然后捡起地上的抹布重新塞进她的嘴里,另一只手扬得很高,凶狠地威胁道:“再使什么小花样,老子扇聋你信不信?”
窒息感让书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脖子后仰着,脸颊涨红,青筋都暴起来了。
被松开之后,想剧烈咳嗽也没有办法,抹布在嘴巴里堵得死死的,连呼吸都困难。
真的是差一点儿就要下去见阎王爷了。
面包车又继续开了一长段时间。
书杬倒在座椅下面,手和脚都被绳子捆住,她没办法起身查看,最后车子停下时,她也是被那个捕鱼男一把拽下来的。
头发都乱了。
眼前出现的是一栋独立住宅,水泥砌成,年岁长久,在月光下,不知道为什么泛着一股沙黄,仿佛曾经经历过一场严重的火灾,恐怖的痕迹永久留存。
门口停有一辆三轮摩托车,墙壁上则是靠着不少簸箕,里面晒了莴苣干,也是臭臭的。
瘦猴子搬开两个水缸,然后出现了一条隐蔽通往地窖的楼梯,书杬被拽着往里面走,她意识到自己一旦被关进去,其他人再想找到她也就难了。
所以用力甩起了头发,把发尾的那只粉红色皮筋给甩到了地上,然后又踢进旁边的花坛里。
地窖中蔓延出来的是一股腐烂的腌肉味以及混合着木板的发霉味,电线吊着的灯泡几乎没有什么亮度,还在空气中摇摇晃晃的,弄得光线更为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