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宸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开口，“先生，天晚了，您该下班回家了。”
司正霆没有说话，目光直直看着季宸，像是一座实质的山般，沉沉压过去。
季宸被看得胆战心惊，“先生？”
司正霆目光不变，“笑一个。”
季宸：……为什么他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而且这种诡异的要求是肿么回事！
可此刻先生身上的气势太强，他敢违抗命令吗？
季宸识相的挤出一抹笑容。
司正霆的视线在他脸上扫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这才抽回了自己的眼神，半响，吐出三个字，“太丑了。”
季宸：……！！他就知道！不就是庄小姐夸了他一句爱笑吗？
司正霆看向前方，又过了一会儿，这才打开车门，走出来。
季宸低头，跟在他的身后。
司正霆走了两步，突然顿住脚步，季宸低头没来得及刹住脚步，一下子就从侧面，超过了他。
就在这时，司正霆突然伸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胳膊。
季宸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胳膊都快要断了！那力道！
他侧头就看到，先生望着自己胳膊的那眼神，几乎都要喷火了，这才想起来，貌似……今天庄小姐拉扯的就是这只胳膊？
季宸顿时哭笑不得，可也实在是太疼了，他忍不住提醒司正霆，“先生？”
司正霆似乎这才回过神来，慢悠悠放开了他，然后开口，“哦，不小心用过劲儿了。”
季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