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浅没有石听兰高挑,此时被石听兰拿刀割着皮肉她似乎还十分顺手。
虽然脖子上的血顺着脖子没入锁骨的衣物里,感觉黏糊糊的,但白飞浅面色依然淡淡的,没有害怕也没有紧张。
“所以,这是仇四海助您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引我上套,然后用来威胁他们?”
“白飞浅,你应该感到庆幸你还有利用的价值,否则我这一刀下去,你就直接去见阎王吧。”
石听兰押着白飞浅一直贴着墙往外走,“你们命人把仇四海放了,我要见到他的人,否则我就结果了白飞浅!”
司徒霖扫向周围的一群太医,眸光微眯,“你们先下去!”
太医们领命赶紧跑了出去。
石听兰也一步一挪走出了卧房,声音陡然抬高了,“霖儿,是不是我的话也不听了。”
几乎话落的当下,白飞浅脖子上的刀又割进了一分。
“啊……嘶!”
疼痛刺激着白飞浅的敏感神经,上次被仇四海指着脖子,这次又是石听兰,此刻她恨不得把石听兰和仇四海给一刀解决了。
司徒霖眸中蕴满了戾气,目光紧紧锁住眼前娇小的人儿,“来人,去把仇四海带到这儿来!”
“是,王爷!”张超领命,急匆匆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