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写下世界、方法论
相通的艺术,要表明同样的价值观。
很多时候,生者的被忽略
和死者的被理解
一样充满了误读,善变的河流
不仅仅流遍欧洲。
翻出手稿、书籍、音乐的家具……
一个美妙的聋子困在警惕里。
他被献给鸟群
献给春天的太平洋
更多的时候他出现了幻听,这异邦
黄昏的抬棺者
弗拉芒族天才的老年病人
他开始回忆人类
开始死亡和醒来,他动身离去
出现生命的曲谐。
和离开时毫无两样
那被献出的——永远自由的意见
是我们黯淡的信仰,是寄托中的
白花,开在贫贱不移的世纪。
是啊,天堂途中最自由和幸福的
仍然只有思想的国度
我们躺身其间,让两耳离开
不被有害的视听混淆。
黑暗亮起灯来,“当有所克服的时候
我总是快乐的”,无论音乐的痛
或者过往的诗篇……
弦断了、命仿佛开始微弱
但曲子不会停下,诗篇仍然
是不竭的神奇海洋。
看吧,一个疯子耳疾、在昨天死去
另一个疯子选择雨夜出门
开着火车,他要在今天
“向可怜的人类吹嘘勇气”
荷马
1:
还有多少关键的词坏死在你的牙齿里?
从伊俄尼亚到中国
诗篇只垂青于民间的体验者
在文字里行走,荷马就是我落拓的祖父
我阅读,一个时代的兵器谱
和特洛伊后花园里那些早年的幸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