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眉眼温和,对自家夫人道。
国公夫人也没办法,只好先去休息了。
这病热来的快去的也快,第二日清晨,烧就退了,徐知容也慢慢清醒了过来。
“醒了?渴不渴?要不要喝水?”朱雄瑛最先听到动静,急忙走过来看徐知容。
徐知容看了一眼还趴在桌子上说的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徐景瀚,微微一下。
“怀瑛哥哥守了我一整夜吗?”
“嗯。还有下人们,不过重慈不放心,我和景瀚就一起守着你。别怕,怀瑛哥哥一直在这里。”朱雄瑛轻声细语地对徐知容说道。
虽然朱雄瑛现在才七岁的年纪,但是行为做事早就是一副大人做派了,徐知容平日里也最依赖他。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朱雄瑛趴在床上,替徐知容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什么梦啊?说来听听?”
“梦见死了好多人……梦见我被人拖走了……他们说我得了一种怪病,会传染的……要不我丢掉……”徐知容一边说一边簌簌地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