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澜明白了:“也就是说,很多事经过太子那里,就可以了。”
储君本来就是要替皇帝分担很多工作的!
阎佩瑜点点头,又道:“太子如今是想壮大势力,虽然他的储君之位一直很稳,但坐在这个位置上,谁不担心朝不保夕呢?”
天家风云,本来就是瞬息万变的。
现在很安稳,不代表永远安稳!
所以,太子无时不刻都必须为将来筹谋。
大皇子一倒,就会将大皇子党羽全部都给清掉。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当官的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污点,尤其是这些世家高门,谁家没有个黑历史、秘辛?
只要掌握这些东西,趁着这次风向大刀阔斧,就能让帝京的官场空出来一大片位置!
有空缺,就会有补足。
阎泽先前帮了阎佩瑜的忙,对他唯一的请求就是:尽量帮司家回到帝京来。
司家是阎泽的母族,有才学的不少,因为皇帝阎弘治对阎泽的针对,司家一个在帝京留任的都不剩。
即便没有禁止司家后辈科考,但司家人被压制得死死的,到了殿试那一关的时候,全部名落孙山。
这种针对多么明显,可谁也不能说什么!
十几年过去,皇帝严防死守,直到如今才等来了这么个机会。
应采澜感慨不已:“这些权谋的东西,放我进去卷,我肯定活不过三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