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久的沉默后,她还是点了头。
本来就是个很傻的肥皂剧手段,如果只是为了让半夏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心,早就可以告诉他了。可是,她就是棵别扭又犟的树。
“是,我就是,现在你知道了,我就是这么小心眼又记仇又爱吃醋又不能生的女人。门在那边,我在这里,你自己选。”突然跟自己生起闷气来,沈忱双手环胸转过身去。
真是……不可爱啊。
他确实也可以一时冲动的甩门而去,但是,以后绝对不会再有任何机会了。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就是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要与不要,她给的选择从来不会有中间地带。
“忱。”他从背后环住她,感觉到她的软化,“有个游戏,叫做结婚的。不知道你有没听过?”
她点了点头。
那么,你敢不敢和我玩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