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听得心惊肉跳,“你要不,每次带两个保镖,他毕竟都十九了,你打不过他。”
男女力量悬殊,一个毫无理智的男人,力气更是没法想象。
“不用。”俞觅叹息,“他们要回奉县了,至于以后俞宝回来,再说。”
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没聊多久,俞觅听说司年要参加一个比赛,似乎还挺有含金量的,于是就聊到了这个。
司年推翻了自己好几版稿子,如今都没选到合适的。
说起这个,也心不在焉,“我觉得我灵感都要枯竭的,想去散散步,找找灵感。”
“你要在室内设计的路上走多久?你已经偏航了姑娘,你的专业也不是这个;
当初为了快点来钱,我也不说,室内设计的提成确实比不出名珠宝设计师设计出来的珠宝更值钱;
但是眼下你老公给你把钱还上了,你也没什么需要使劲赚钱的地方,何须将自己逼得这么紧啊?”
“我妈住院得要钱。”
“我给你包了。”
俞觅财大气粗,司年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