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去问这个很特别的公公:“公公如何断定萱儿会喜欢?”
裴阳说了与先前一样的话。
“心里装得下诗画之人,一定也能装得下远方。”
“萱儿总觉得公公并不是这样的人,为何总说这般的话。”
“就是因为做不了这般的人,所以才说这样的话。”
山与海什么的,还是先谈些现实的先在皇宫活下去吧。
安然萱儿自然是知道裴阳的处境,也是知道他所忧是关于什么。
两个人在街头走着走着,安然萱儿突然说。
“要不,你跟我回安阳吧。”
“公主这就开始拐人了?”
这句话要是被女帝听见了,不得立马给安然萱儿遣送回国去。
安然萱儿却是分外的用心,看着裴阳的时候也是语重心长。
“裴阳,我知道你不是太监。”
裴阳也没有多少惊讶,这段时间与安然萱儿相处,他也少有用公公的身份自称。
安然萱儿能看出一些什么,他并不惊讶。
令他诧异的,却是安然萱儿第一次以他的性命称呼他。
“或许是我没有做太监的资质吧。”
“裴阳,我看得出来,你不愿意寄人篱下,也没有大夏人刻在骨子里的尊卑。你…傲心高得过皇帝,或者说,你从没认为过谁比你高过一等。你这样的性子,是不可能在大夏朝堂得到一份安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