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老人道，说话时像是想起什么，脸上充满惊恐之色。
“什么剧变？”
秦飞扬惊疑。
黑衣老人道：“剥夺生灵的寿命，一步步苍老下去，直到最后死亡。”
“什么？”
秦飞扬和双翼雪鹰皆是骇然失色。
双翼雪鹰问道：“难道你现在的模样，就跟那地方有关？”
“对。”
黑衣老人点头，看向秦飞扬道：“刚进入这里时，我虽然没你这么年轻，但也是正值壮年。”
“可是，当我去攀登那座巨峰时，不到百息的时间，居然就夺光了我几乎所有的寿命，让我变成这幅鬼样子。”
“我恨啊！”
黑衣老人悲呼。
秦飞扬目光一颤，道：“那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半年前。”
黑衣老人道。
“原来是这样。”
秦飞扬咕哝。
黑衣老人没有延寿丹，也终于能得到解释了。
一个正值壮年的人，并且还是战圣，活个万年都不成问题，又怎么可能随身携带着延寿丹？
恐怕在进入黑龙冰川之前，他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