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万千里，他耸肩说：“这次招人多，每个部门分的也都多，很多人目前都没什么事干，整天吃了饭就是来培训。”
我问他说：“厂里为什么一下子招这么多人？”
万千里笑着说：“老总说旺季很快就到了，人都是先预备的。不过虽然现在看着多，到时候往车间各处一分也没剩多少，再说还会有流失，今天走了一个，明天走两个的，能坚持干下去的也不会剩多少人。”
我问他：“咱厂里待遇这么好，人员还流失这么快吗？”
万千里笑着说：“好什么呀，现在工资都提高了，再说咱这儿不是还辛苦吗？现在的小年青，哪个吃得了苦？”
万千里知不知道高鹏背后的事情？这个问题从我进入销售部开始就想不明白，他一直跟着高鹏，如果说一点不知道几乎没人相信，但是如果他知道高鹏是这样子的，难道他自己心里一点也不慌吗？还是早已经习以为常，或者根本是他也有份？
他出去以后，我一直盯着那份名单看，几乎都是刚毕业的学生，二十出头，也有小一点的十八岁，男女均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