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下看的过程中大致的心路历程吧. 从他看到那只鸟以后眼神开始一点点变得温柔到监狱里开始因为他兴起了养鸟的风潮那里,我觉得他就是那种在金鱼缸里也能游出乘风破浪的气势的内心极其强大的人再后来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鸟瘟,他由此踏入了研究鸟类传染性疾病的领域. 但是最让我感慨的是里面两段对白,一是坐了二十来年的老人说好似自己玩的日子就在不久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赢了. 哈维说他们俩都在监狱里一直胶着到白发苍苍,他认为他所做的足够赢得行业甚或外界的尊重,他要的只是服从然而特劳德给予他的却永远都是挑衅挑衅挑衅. 其实他这样想正是因为他不愿意改变,不愿意净耳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