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玲目光坚定，态度坚决。
王凯知道无法在这个继女身上找到退路，所以还是把矛头指向张姨，“翠萍啊，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相伴了十年，就真没有一点感情了么？我改，我对天发誓，这次我真的改了，你就再原谅我一回吧！”
张姨沉默了片刻，拉过被子盖住头，冷冷一句：“离婚协议书就在抽屉里，你拿出来签了吧，这样大家都好过一些。”
王凯咬了咬牙，“我不，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婚的！”
“王凯，我告诉你，我已经请律师了，你今天就算不签字，法官也会判决离婚的！”张小玲呵道。
王凯一听退无可退，本性彻底暴露了，刚才的谦卑都是装的，他操起床头柜削苹果的刀，狠狠挥舞着：
“你们他妈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既然不让我活了，那我就要你们一起死！”
“你是个什么东西，死了只不过两百斤的烂肉，脏得狗都不吃的那种，你有什么资格让人家母女跟你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