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座很精彩,马上就结束了,你也进来听听。”他压低音量,和她坐在最后一排。
钟荩挺局促,幸好几百号人的会议室里挤得满满的,没有人注意到她。
“关于犯罪心理学方面的讲座今天就到这里,同志们有什么问题或想法,请提问。”
钟荩僵成了一根石柱。
这样清清冷冷却听起来不冰冷的声音,多么多么的耳熟。
她慢慢地抬起头,讲台后方站着个穿深青色西服的男人,用食指的指节推了推下滑的眼镜,微笑俯视着下面。
“其实他不近视,戴眼镜是为了遮住他眼中凛冽的寒光。这样的人,天生是犯罪分子的克星。陈毅任外交部长的时候,出访国外,周总理允许他戴墨镜,不然,他凝视你时,令人不寒而栗,就是这个道理。他之前是特警,办过好多大案。有一次出任务,他失手打死了重要的犯人。后来,他就弃武从文了,把他多年的办案经验,结合心理学,写了本书。现在各省都邀请他来给刑警开关于犯罪心理学方面的讲座。看到没有,他右手上有个月牙形的疤痕,就是某次任务时留下的,听说对方是个女特工,哈哈......不知真假。把你吓着了?”景天一蹙眉。
女检察官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呼吸像有点困难。
“那到没有,我......只是想不到景队也这么八卦。”那个男人是够寒,冷寒得她四肢冰凉,像站在数九寒冬的北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