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饭结束,饭桌上都静得出奇,饭后,牧母趁着大家不注意,语重心长地对时春说:“时春,妈也没有说非要逼着你做什么,只是爷爷的脾气你也知道。”
时春闷闷的没有说话,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牧母,住在一起难道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吗?怎么到她这里,总有点赶鸭子上架的味道。
牧母怎么会猜不到她在想什么,只好说:“休言是识大体的,不会计较这些的。”
话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何况爷爷的身体并不好,要是因为他们出点什么事情,那就是罪大恶极了。
“那我去和爷爷说一下,免得他还在那儿怄着气。”时春甜甜一笑,仿佛刚才她的犹豫不定心事重重只是大家的错觉。
回去的车上,时春明显感觉得到牧休言在生气,想着也只可能是因为晚上的事情,只好不好意思地解释:“那个,我是担心爷爷的身体,所以才那样说的。”
牧休言闷闷地应了一声,过了很久之后,才慢悠悠地开口:“明天一大早我会过来接你。”
“可是我们……”
“我们不应该住在一起?”牧休言瞥了她一眼,“难道当初结婚的时候,你就没有想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