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芃凝视着苏柠蕊。
沉吟许久，他缓缓点头。
苏柠蕊顿时愣住，嘴角微微颤抖了两下：“我……我忘记了什么？”
“芮芮。”陈芃摩挲着苏柠蕊的后背，态度也格外温柔，“你忘记的，都是应该忘记的事情。”
“应该忘记的事情……”苏柠蕊低声重复着陈芃的话。
陈芃环视一圈，见厉寒霆还没有回来，这才刻意将身子往苏柠蕊的身前凑近几分。
他指着自己脸上的淤青，一脸严肃地对苏柠蕊道：“你刚才问我和那个厉先生为什么总是很有敌意。”
见苏柠蕊点头，陈芃接着道：“如果一个人把你打成这样，你会不会对他充满敌意？”
苏柠蕊顿时挑起眉角，惊愕地看着陈芃：“师兄，你身上的伤是他……”
陈芃立即对苏柠蕊做了个低声的手势，轻声道：“芮芮，他在这里一手遮天。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保护好星儿。”
苏柠蕊偏着脑袋，迷惑地望着陈芃。
他脸上的伤势赫然入目，可不知为何，苏柠蕊有些不相信，这些伤势是那位厉先生造成的。
